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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村 风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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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瓦房孤零零地立在村口,显得分外的寂寞。

男人们的争吵声从里面传出,几条土狗围绕着屋子上蹿下跳,吼叫着。吵闹并没有很快平息,反倒愈演愈烈。声音变得更加嘈杂,桌椅的声音、女人的尖叫、瓷器的破碎声……

很快,一个黑瘦精壮的男人揪着一个更加白瘦的大男孩儿从门口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大群看热闹的群众。

“我扇你个小兔崽子!”男人咆哮着,一巴掌呼了上去,在那张脸上留下了一个红印子。

大男孩从地上站起来,躬起身子,眼睛怒视着男人,像是伺机反扑的猛兽。他的头发已经很多天没洗了,散发出油亮的光泽,而那张脸上胡须一片,让人猜不出年龄。

男人伸出手,又是一个大耳刮子。

大男孩被扇得在地上滚了两圈,再也没有刚才那股反抗的勇气。他瑟缩着,任凭哥哥拎小鸡一般地拎起来,然后僵硬地往回走。他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村口的瓦房,心想要不是哥哥来得不凑巧,他差点儿能和把大的,刚好能把今天输的全都赢回来。

哥哥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快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