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东西?”
孔秘书慌乱的咽了口唾沫，“刚才那个鬼？”
“那是阴司的阴差...”陈凡顿了下，“嗯，其实也可以这么笼统的说。”
他看着天边的黑云压城，眉头微皱。
“但，现在来的不是刚才的阴差。”
“那是什么！”孔秘书慌乱道。
他发觉，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这时候又浮现了起来。
鬼，跟人一样。
在不同的人面前，态度是不同的。
阴差在陈凡面前，是一个只爱财的贪婪鬼。
但是在他面前，那或许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就如同...
带来这黑云压城的恶鬼。
陈凡微眯着双眼，“东瀛来索命的。”
东瀛！？
孔秘书眼中，难以言喻的出现几分厌恶。
他双拳紧握，面对随之而来的鬼怪，似乎也不那么感到害怕了。
“惠天使，前来索命。”
黑云压城中，猛然落下一位长着两狰狞破碎翅膀，带着鬼面具的人。
它的胸口挂着铜镜，铜镜上写着个如血液般殷红的“惠”字。
陈凡眉头微皱，“东瀛的阴司，手未免伸得太远了吧。”
“惠天使，前来索命！”
惠天使没有回答，只是再高声提了一句，并且从身后抽出那足有一米八的长柄砍刀。
“他是...东瀛的阴司！？”孔秘书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好痒，似乎要长...
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
不仅仅是大夏，竟然连东瀛都有阴司。
甚至，一个比一个恐怖。
“你要收王大平的魂？”陈凡挑眉道。
“惠天使！前来索命！”惠天使又喝道。
陈凡忍不住微微摇头。
这人...呸，这鬼有毒吧？
只会说这七个字吗？
“陈先生，怎么办？”孔秘书连忙镇定住心神，“王大平的魂，不能让他们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