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真是……可怜……
朱梓看向曼真的眼神带上了一点怜悯。
不过经过这一番话，他倒是有了更加深刻的感触，就对于曼真他们而言。
他这一番话，怕也是在向自己示好。
在曼真眼里，大明对海西女真是一般的态度，但是至少不是坏印象，对其也不差；而对于建州女真是更是偏袒，而且还是无条件的各种帮扶。
结果这一次倒好。
海西女真跟建州女真直接给说灭就灭了！
海西女真还好，有投降的机会，至少现在那霸还能站在自己的面前，而那建州女真，那已经是跟灭族没两样了。
如此这般，他如何心中不彷徨？
现在海西跟建州女真解决，剩下的……也就是他们野人女真了。
再加上由于有自己灭了建州跟海西女真在前，所以曼真现在担心的，自然是自己是带兵来剿灭他们的。
而对于这一点，他的态度跟那霸到是差不多。
他们不是阿哈出那个自大的白眼狼，能清楚的知道与大明为敌的后果与下场……毫无还手之力。
一颗石子落在水里，还能溅起一些水花。
这是海西女真。
石沉大海，翻不起一丁点的波浪。
是野人女真的写照。
跟何况还一同灭了海西跟野人，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其他想法。
所以曼真就做了与阿哈出差不多的动作，皆是摆正身份，向自己这个皇室成员表明自己的态度。
尤其是现在，还在跟自己诉说种种委屈。
曼真这间接表达的意思，朱梓怎么可能不明白？
不过对其，朱梓也就一笑置之，并不在意。野人女真也算是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与大明来说，这便足够了。
想到这里，朱梓也表明来意。
一个眼神，那霸瞬间会意，对着那霸诉说朱梓的各种安排，看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