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缓缓的述说着，那霸静静的听着。
不需要八皇子说，他也能知道。
纵然八皇子算是自古以来除了太子外，权力最大的一个皇子，甚至是许多太子都没有他的权利大。
能指挥大军，能定国策。
但是说到底，终究是一个皇子，其权力来自最上面的那一位。
所以，他这一切都是能被收回的。
上面那位同意，那八皇子的计划自然能实施，如果不同意，那也就一句话的事。
就如同此时，为了计划能继续，迫不得已只能纳一个野人女真部落的女人。
不然就只能回应天府，然后皇帝派人来接手女真的事情。
而现在跟自己说起这事，他也明白。
因为前面八皇子给过自己承若，许诺自己与自己的部落会是第一阶梯，监管会是层层递进一般。
但是如今有了曼莎的这个意外，所以这个承若自然是完成不了了。
当即对朱梓回答道：“殿下的心思小人自然能明白，但是陛下这番其实也是正常的。”
“小人能得殿下的信任，这已经是让小人很荣幸的事了；而且曼真也是臣服殿下，小人自然会与他和谐相处。”
朱梓笑了笑：“真的？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事，那你可是女真最好的指挥人。”
“不敢！能不像建州女真一样灭族小人便已经很庆幸了，后面的一切，全凭殿下吩咐。”
那霸赶忙回答。
得到那霸的回答，朱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说起来，他也是烦闷。
本来一切按照计划来好好的，老朱现在硬是横插这一脚，搞得现在要扶持曼真起来。
本来就算是要制衡那霸，他又不是没有人选。
他也不可能将一切都交给那霸，娄田就是他心中最好的人选。
但是这意思摆明就是要自己找一个女人，将女真跟自己也连一条线，怕自己回去以后，就不管女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