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泯然秘密调换行军总管的时候，还把他给处理掉了，人间蒸发。”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不不不。石老，您是说古大将军撤换了虎狼营的行军总管，还没有上报给兵部和陛下知道存档，还把老李给处理掉了？”
石空明这么说了一句话了之后，彻底让还有点发困的王元德清醒了过来。
带着十分吃惊的表情看向石空明说道。
他是懒，不是蠢。
当然知道虎狼营要是真的做出了这种事情的话可以说为大姜朝所不容，更不用说为陛下所不容这种话了，秘密调换京军主要将领，你是要干什么？
“恐怕还不止这一个，老夫现在知道的。”
靠在椅子上的石空明有一些怅然地将自己放在桌上的信函递了出去。
看到了他的动作之后，王元德顿时连忙跑上前接过了石空明的信函。
“就有这么几个人了。怎么，难道你觉得还不够吗？”
“什么……”
带着一丝震惊表情的王元德看向了石空明递给自己的信函。
他的阅读速度非常的快，一下子就看完了他的信函。
“三，三个人？？不不，三个主将。”
王元德再重新看了一眼之后说：“石老，按照这张信纸上面所写的内容的话，整个虎狼营的主要将领，除了李飞之外几乎都被他给撤换了。”
他明显带着怀疑这封信内容真实性的表情。
而石空明听到他说的话了之后，带着平淡的表情回答道。
“这封信的内容，是一定可靠的。给我送来这封信的人，是孟封，你应该知道吧？”
“虎狼营的副将……当年，他是王大将军的同袍之一，曾经追随王大将军和石老您征战西北战场，与突厥人厮杀。”
王元德对他的记忆很深，额。
因为孟封经常是王啸拿出来批评他的一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