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风险极大，也十分困难，单纯靠运气基本不可能。
孙邦彦可以在没有导师的指引下完成，这固然有运气的成分，但足以说明他的天资了。
孙邦彦仔细一想好像真是这样，不过旋即他又想起自己身上的《红指南》。
也许自己根本没什么天资，所谓的天资也许不过是《红指南》营造的一种错觉？
孙邦彦想到《红指南》，心情转眼又变得很差，他旋即想到云溪山山神那件事，自己没有听到云溪山山神的名字是不是也和《红指南》有关？
想到《红指南》导致自己的一切，他的心情自己自然不会很好。
冯春林也注意到孙邦彦情绪的低落，不过他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只好收住后边想要说的话询问道：“怎么了？”
有过一次调整经验的孙邦彦很快就将这种情绪压在心头，他现在不想想这些事，只想做一个鸵鸟，将自己的头埋在沙堆里好逃避风沙。
孙邦彦摇摇头，说道：“没事，就是有些不舒服。”
冯春林听了，担心是印记取出后留下什么后遗症，伸出手捏住孙邦彦的手腕脉门仔细检查一番后，确定孙邦彦身体确实没什么问题后，这才放下心。
随即他就意识到孙邦彦可能只是单纯不想说之前为何心情低落，撒了一个谎。既然如此，他也不想继续询问下去，换了一个话题道：“不过云溪寺有一样东西确实不凡，有机会可以为你向色无大师讨要一点。”
“不凡？”孙邦彦确实对于这种词十分敏感好奇问道：“是什么？茶叶吗？”
他是见林平曾经讨要过茶叶，所以才觉得冯春林所说的不凡之物应该是好茶叶。
冯春林摇摇头道：“那茶叶也算不错，不过也只能称得上是上品，只是有一些念界植物的迹象，对于没有迈过九品的人来说，确实还有些效果。和真正不是凡品的念界植物差距还是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