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些叫防止一家独大，独断专权，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失去了主导地位，连一个指引方向的人都没有。
试想，当这种制约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底下的那些人焉能不会起篡位的心思？当起了私心之后，主家想要做什么，他们都必然会跳出来唱反调，还怎么能实施下去？
所以赵家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衰退，那么一个鼎盛的大家族，说衰败就衰败，不仅仅只有外面那些群狼环伺，更是还有内里这些忧患。
也正是因为这样，楚寒天才会说赵家就是一个烂摊子，连收拾的欲望都没有，这一点尚且还不如鹿家，最起码后者还没到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的地步。
如果不是老夫人说起当年赵启能的死很可能跟楚家有关，楚寒天根本不可能答应她帮忙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了也得不到太大好处，说不定还会得罪人，以后走夜路都要提防着被人敲闷棍。
说起来，老夫人那边现在都还没调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效率低的简直令人发指，如果不是还要借着赵家当挡箭牌，他才懒得跟对方这么耗下去。
不过当年的事情牵扯甚广，并且时隔多年，想要再重新开始调查，困难程度都会随之提升，在这一点上，楚寒天还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
调查当年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也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件事上，为了达成他的目标，现阶段的每一步都要认真部署，提前为以后做好准备。
在挂了楚云天的电话之后，楚寒天稍作沉吟，又拨出一个记忆中的号码。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城市的大街上，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在街上走着，手上还提着一个文件包，就像是大城市的普通白领一样，看上去平平无奇。
此时，他听到衣服口袋中传来一阵“滴滴滴”的铃声，周围的人听到这个声音之后，都对他报以诧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