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勇先是点头，接着又小心翼翼道：“江总，这黑出翔来是什么意思？”
江歌拍了拍脑袋，今天怎么回事，接二连三地冒出这些网络用语，不应该啊。
晃了晃脑袋，江歌随口道：“说顺口而已，没什么意思。”
“哦。”
谭大勇应了一声，也没再追问。
江歌也没继续说话，而是想着和陈浪川晚上的约谈。
他刚刚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东歌不会被收购，也不知道陈浪川心里怎么想。
之前陈浪川找自己，江歌猜测他应该是想和自己谈这个问题的，现在对方还会不会谈这个问题，那就要看看陈浪川是不是能有什么打动自己的条件了。
……
晚上，瑞纳咖啡厅。
江歌和陈浪川相对而坐，两人也没急着说话，慢慢品着咖啡。
闲聊了几句校庆的事，又聊了一下黄院长这个都认识的熟人，两人这才逐渐进入正题。
陈浪川先开口道：“江总，现在你们东歌在东海的市场已经趋于饱和了吧。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接下来应该是要准备扩张的，不知道江总，我说的对不对？“
江歌点头笑道：“呵呵，陈总猜的不错。”
“那我可以多问一句吗，你们东歌选择的是哪一个方向？”
江歌笑眯眯道：“那陈总觉东歌会选择哪呢？”
陈浪川笑呵呵道：“这个我还真不好说，其实我感觉哪一边都不是太容易。江总应该非常明白，现在的一线城市已经趋于饱和。东歌无论是从哪个方向出省，都是有难度的，这需要和其他一线超市进行竞争，无异于虎口。“
“陈总言重了，这个倒也不见得。”
江歌笑了一声，没在这上面细说，而是问陈浪川道：“陈总，我想今晚您应该，不止是和我讨论东歌扩张的问题吧。”
陈浪川也笑了，点头道：“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你我又同为校友，那我就不给你打马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