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瞥了他一眼上了车。
旁边的常旭旭早就迫不及待了，急忙钻了进去。
车内，江歌问清楚了常旭旭家住哪就没再说话，开着车向常旭旭家驶去。
袁芳也没说话，只有常旭旭一脸兴奋地东看看西看看，不时问一些车的问题，江歌心不在焉地回答了几句，最后常旭旭也感觉不对劲，干脆就不问了。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常旭旭家到了。
一处老小区附近，门口的路灯很晦暗。
车刚停稳袁芳就对江歌道：“你先别急着走，在这里等着，等我把月月送回去，我有话跟你要说。”
江歌连忙道：“我送你们吧。”
“不用！”
拒绝了江歌，袁芳拉着常旭旭就下了车，两人很快就消失在灯光下。
江歌也下了车，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一根烟还没抽完，袁芳就走了过来，见江歌靠在车边抽烟，袁芳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有段时间了，不过抽的不多。”
“能戒就戒了，毕竟吸烟有害健康！”
“嗯。”
简单的两句话结束，两人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袁芳才道：“你现在是做什么生意的？既然迈巴赫都能买得起了，我才大概生意也做了很大了。“
“还好，你听过东歌超市吗？是我开的。”江歌轻声道。
袁芳点了点头，轻叹道：“你不说我大概已经猜到了，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朝那边想，现在才刚刚想起来。”
上午在机场的时候她还听别人说到过江歌，也看到了东歌超市的广告，不过那时候她根本没多想，还准备嘲笑一下江歌。
可现在才知道，两个江歌就是同一个人。
袁芳对东歌超市了解的不多，不过这也没必要问了，一路上东歌超市东歌商城的广告都没少看到。
宣传能做的这么广，企业自然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