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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躺在**看着春晚的重播,不时地换着频道,这里是两个人的世界。

20 点 30 分的时候,主任和护士来查夜,都是熟人,问了问情况,说了会儿闲话,还有几句嘱咐的话儿,这一套我很熟悉,谁让我曾是一个系统内,参加过大查房一类的。

他们走了,我们也累了。这间房里有两张单人床,是提供给陪护的,也就是给家属的。我们一人占据了一张,这样好,免得挤在一块儿,不制造想入非非。再说了,不知是谁规定的,房门的上端中央部位,挖了一个四六寸的口子,上了一小块玻璃,说是方便医护人员们在夜间巡逻而设的,说白了就是个瞭望孔,难听点儿就是个监视洞。我心里对这个东西就十分地不感冒,就觉得毫无隐私可言,虽是一百个不满意,也无可奈何,心儿无论如何也**漾不起来了。

我们只留了个墙壁夜光灯,绿色,幽幽的。

就在要入睡的一刹那,突然记起了妻说等吃完了饭才告诉的那件事儿。我听到她有了微微的声响,就有些不太忍心,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想问个究竟。

忍着,难受着;强忍着,更难受着;实在忍不住了……

你睡着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的身子翻了过来。

你睡着了吗?我的声音高了一个调儿。

你说吧!

我到底吃的什么呢!

你烦人不?是 X X!她翻了过去,睡了。

天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