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姜子真离开，黑无常一直盯着她消失的地方，看了很久。
白无常白了他一眼。
“瞅你那样，每次就知道在背后看人家，她什么性格你不知道？你要是不说，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的心思。”
黑无常笑了笑：“我不需要她知道，我只要能守着她就行了。”
“再说了，天上地下，也没有人敢要她。”
白无常一顿。
想了想也是。
就姜子真这个性格，这个泼辣的脾气，确实没有人能够受得了，也就是黑无常会起那种心思。
……
姜子真回了总督府。
天已经黑了。
不当值的侍卫都已经睡了。
整个总督府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就连门口的狗，都睡得十分安详。
姜子真放轻了动作起身，朝着成景琛的院子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被人发现了。
暗卫闪身出来，跪在姜子真的脚边。
“参见太后娘娘，陛下说了，您要是来了，就直接进去。”
姜子真点了点头，往里走去。
房内还亮着灯，姜子真走进，就看到杜福福在伺候成景琛笔墨。
成景琛正在写着什么。
她走了过去。
“这么晚了还不睡？”
成景琛抬头，看到是她，神色柔软了不少。
“你怎么过来了，不怕被发现？”
姜子真嗤之以鼻。
“之前不暴露身份是想多探听一些消息，现在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是短兵相见了，没什么好隐藏的了。”
成景琛笑了笑，点头：“你说的都对。”
他刚好写完了，让杜福福拿起来吹干了墨迹，然后装进了信封。
“让人送出去。”
杜福福：“是，陛下。”
杜福福出去，成景琛从书桌后面站了起来，朝着姜子真走来。
“刚好我也有事找你，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