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年
像是大地又一次隆起
我的额顶。藏着往日的年华和记忆
头盖骨，像是神迹
埋在地下
头盖骨
已经是一片古老的地层
我寻找未来却发现了过去
我把它当作希望挖出
惊倒了多少头颅。纵使极目
回望我五十万年的岁月
没有一个能够从这岩层下火层下
挖掘我冷却在三千年的思想
错了。所有的眼睛
都注视我今天的前额吧
我头盖骨下的熔岩，一个早晨成形
再一次隆起明天，二十一世纪
就是我头盖骨的形状
一稿 1983夏
二稿 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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