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联，当我的俄语能运用自如时，我便想着要为回国后的工作准备资料，作为将来我们国家发展特殊教育的财富。当时给我们讲智力落后儿童心理学的老师是鲁宾什坦，她自己编写了一本《智力落后儿童心理学》的小册子。我觉得这本书比较通俗易懂，便在假期尝试翻译，想着翻译完后带回国会有用，能让更多国人看到。那时候，这本书只是学生用的内部教学参考书，没有出版。我平时会攒钱买书，把它们作为特殊教育研究的参考资料，最后毕业回国时我总共带了两大箱书。我将这些书看得无比珍贵，即使在“**”期间，苏联的书我也一本都没舍得丢过。
1961年6月，我以全优成绩从国立莫斯科列宁师范学院特殊教育系毕业。7月我们按时回国，投身到国内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事业建设当中。
毕业证书
1961年的毕业照，第二行左一是我，第二行右一为银春铭，第一行中间是系主任扎姆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