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去昭摇阁，是去……干什么啊？”
凌诀问，内心紧张到一处。
答案摆在他面前，可他却还是不肯相信。
“去，去……找人。”
“找谁？花魁裴羽吗？”
凌诀又问，眸色黯淡几分，谈话间，水烧开了。
他将茶壶内的凉水倒掉，换上热的水，倒入茶壶内。
又给黎玖倒好一杯清澈温热的水，而后想了想，转身打开旁边的柜子，将里面的酸梅饼拿出一盘，“你且尝尝。”
没等黎玖回应，凌诀便急匆匆地转移话题，他不敢听她的答案。
怕是真的。
突然，黎玖抓过他的手，双手握住他冰凉彻骨的手，给他带来暖意。
“有很多事情，我没办法和你解释。”
“我知晓你对我的心意，我对你，亦是如此。”
黎玖双手轻轻抚摸他的手，绵软的话里，尽是坚定。
一次又一次的心动，黎玖骗不了自己。
她从来都不会自欺欺人，既然喜欢了，那便认。
若有困难，那克服便是。
思量太多，误会太多，最终耽搁的，只有他们彼此。
“你，你说…什么……”
凌诀不可置信，手指发颤，手腕处也不受控地开始哆嗦。
他嗓音沙哑，双眸沾染上透明的泪意，鼻尖酸涩。
“但现在，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若是我们在一起，这个世界将会彻底崩盘，你我终将只能走向死路。
整个异世界都将颠覆。
“没，没关系的。”
凌诀摇摇头，半蹲下，脸贴着她的手，轻轻触碰。
他宽厚的指节，摸着黎玖手腕处的五角星，“是因为这个吗？”
黎玖讶然，她看向她手腕处闪烁着的五角星，凌诀竟然能看见？！
“你，你能看见？”
“嗯。”
凌诀点头，“每次它亮起的时候，你就会变成那个真的你；而当它熄灭时，你就会变成从前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