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只是当时你回Z市处理家里的事情，就错过了。”
“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可当初你对我说，如果不是公事就别打电话给你。”
楚夜这才想起来。
当初陈冰说喜欢他的时候，鸡毛蒜皮的事情都会给他打电话。
下班后也会打电话过来。
怕警局临时有事，规定就是电话要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
所以在两天以后，他忍无可忍说了这样的话。
之后，陈冰果然很少打过来了。
“那时候对不起啊，我对你态度不好。”
楚夜道歉。
“没有，是我太烦人了。那……我先走了。”
陈冰笑着摇头，表情洒脱，仿佛已经不在意当初的事情了。
“一起走走？”
眼看着陈冰抬脚要走，楚夜冲动的迸出一句话。
陈冰停下脚步，讶然看他。
在她这有些惊讶的视线下，楚夜感觉自己有些狼狈。
他不知道自己想和她说什么，但这几个月的纠结难受在看到她的时候好像有了答案。
他不甘心。
是她主动撩拨的，又走的那么干脆，断的那么决绝，到头来难受的就他一个人。
凭什么？
“好。”
陈冰低头，冷然的眸里有淡淡的欣喜跃动。
只是楚夜在想心事，没注意她的神情。
陈冰找到自家司机打了招呼，跟着楚夜一起上了他的车。
“再去找个地方吃点吧，我看你在婚礼上没怎么吃东西。”
等陈冰系好安全带，楚夜难得体贴的问。
“你关注我？”
陈冰挑眉，嘴角勾起清浅的弧度。
因她身上独属于军人的气质，这样的表情非但不令人反感，反而有些戏谑的意思，又有别样温柔亲昵。
只是楚夜从她身上感觉不到当初霸道的宣布要追他，并且贯彻到底时候的感觉。
他甚至不敢确定陈冰是不是还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