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见天方夜谭，苏小夏目瞪口呆地望着宫希夜。
“你说什么？！”
宫希夜的脸色有些尴尬，表情显得有几分别扭。
他的目光投向前方，却依旧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她的反应。
“刚才的事，对不起！”
他又说了一遍，而这次，苏小夏也听清楚了。
他向自己道歉？！
难不成，明天的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还是说，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目光警惕地注视着他，苏小夏冷哼一声：“你宫少会向我说对不起？我不会是听错了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嘲讽的意味，让宫希夜的脸色冷淡了几分。
但他没有反驳，而是很严肃地说道：“你没听错，我的确是在向你道歉。”
苏小夏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侧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似是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宫希夜尴尬地轻咳了两声。
但苏小夏的目光则还停留在他的脸上，眼神依旧带着不悦。
“宫希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现在向我说对不起，刚才又为何要做出那样的事来？”
说着，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还是说，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让我原谅你？”
宫希夜抿着线条优美的唇瓣，面部线条紧绷着，显然他的心情很不佳。
他将车停在了路边，也侧身凝视着她。
“苏小夏，刚才的事我只是想吓唬你一下而已，我可不想真的成为杀人犯！”
“有这么捉弄人、吓唬人的吗？”苏小夏不满，说话的声音也拔高了稍许。
“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吗？我真的以为我会死在那里，你知不知道！”
回忆起刚才那恐惧绝望的心情，苏小夏只觉得满腹委屈，就连眼眶也红了。
清澈的眼眸中，更是闪动着晶莹的泪珠。
有他这么吓唬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