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这行酒令花招真多，我们可真是第一次知道这么好玩的玩法，下次来一定要再多教弟兄们几招。”临走的时候那黄毛还恋恋不舍，本想再缠着燕菁玩上几局，但是看到蒋墨寒的脸色有变，便只能作罢。
燕菁耳根微红，但是意识清晰，笑着应答：“这些招式都是最正宗的古代玩法，正巧前些日子有研究，今天献丑了。”
燕菁转身，却正好看到蒋墨寒注视着自己的画面，那一刻的对视，她仿佛又看到了满心是自己的瑾，随后摇头，将这念头挥散开去。
两个人坐上车的时候，燕菁在蒋墨寒的身边一言不发，看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怎么，刚才那么健谈，面对我却没有话讲了吗？”蒋墨寒最先开口，让燕菁的注意力从窗外转移了过来。
“我知道你讨厌我，不必自找苦吃。”燕菁说话直白，毫不遮掩，嘴角的笑却半点苦涩都没有，仿佛在叙述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蒋墨寒听到这话眉头微蹙，手掌也加深了几分力道：“那何必在我身边待着，尽早让位给慕娅，不是两全其美？”
“慕娅？她还不配做蒋家少夫人。”提起慕娅这个名字，燕菁的眼角闪过几丝厌恶，费劲思想想要攀高枝的女人，那拙劣的演技也就只能骗过蒋墨寒这种人了。
“你什么意思。”蒋墨寒的声音里隐含着怒火。
燕菁再次看向窗外：“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这种道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这句话含义很深，而燕菁说起来却像一句玩笑话一般轻松。
她在战场多年，又从小在深宫长大，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和现代商业场合无差，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更是见了不知道多少。
“你不要得寸进尺。”蒋墨寒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燕菁对于人的情绪很是敏感，自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