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秦观看着顾朝若，“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顾朝若若有所思地看着资料，“你看，这三个人都是肖氏的上下游企业合作商的老婆。”
“这不是很正常吗？因为有商业往来，所以有私人交情。”陆秦观奇怪地看着她。
顾朝若摇摇头，“不，这一点都不正常。肖母又不是肖家太太，而是一个有儿子的女儿。虽然说供应商可能看出肖野奇货可居，所以巴结肖母。但你别忘了，现在的肖野还没有进入公司。从肖家少奶奶的口稳中，我知道她和肖母存在很大的矛盾，是继承权矛盾，根本不可调和。”
陆秦观看着顾朝若，原本松弛的神情也慢慢紧绷了起来，“你继续说。”
得到了鼓励，顾朝若继续分析，“供应商在这种情况下，巴结肖母，不是打了肖家老大的脸吗？所谓现官不如现管，他们抱上了肖母的大腿，但肖野没有进入公司，又有什么用呢？”
陆秦观微微颔首，“你说得很对，这其中必然是有隐情的。不过肖家一向是低调家族，又在云城，这些年他们家族内部的事情很难调查。”
顾朝若有些烦躁，“我觉得肖母比想象中受宠多了，不然的话，供应商不会巴结她。肖华这个和肖家毫无关系的人，也不会一直安安稳稳地住在那里，而且还可以自由选择职业。”
陆秦观听完，招来了小李，“去告诉陆秦观，让他好好调查这三个人。明面上调查，直接问话。”
小李答应了一声，跑开了。
下午的时候，赵天齐就把结果用邮件的方式发给了两人。
陆秦观看了之后，微微一笑，递给了顾朝若。
顾朝若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终于知道了陆秦观笑的原因。
“哎，这些人是早就对好了话术吗？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竟然连什么时候见面，吃了什么，说了什么话都记得清清楚楚。”顾朝若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