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姐，你和......宫总......你们是......”
肖笑比了个成双成对的手势，小心翼翼的看着白素的眼睛。
白素本来想对肖笑和盘托出，可是想到刚才宫冥的脸色，还有以后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变化，单纯的肖笑未必能理解他们的关系，想想还是算了，先瞒着她吧。
“你想多了，我和他只是工作关系。”
“可是我明明有看见他对你......纠缠......”肖笑不相信这么简单，挠着头皮，不知所以。
“那也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没有说明白，没什么其他的意思。”
白素淡淡解释，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其实说开了她和宫冥之间不就是一纸协议的合作关系吗？甲方乙方而已，又不是真正的夫妻，虽然和他有过那么一次“意外”，可是她当时是昏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肖笑尽管希望白素能与宫总是爱人关系，可是看到白素的心情不佳，男女感情的事，她虽然不是理解的很深刻，总也能从双方细微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点儿的。
她曾经也有过一份学生时代单纯美好的初恋，只是随着毕业无疾而终罢了。
“好吧！”肖笑显得有些失望。
“素素，你这会儿好点儿了吗？”
夜雨泽又不死心的跟过来，他当时确实不是有意的，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你还来做什么？差点让白素姐受伤知道吗？你赶紧离开，白素姐不想看见你！”
肖笑神情激动，看到夜雨泽又黏上来，她立刻像刺猬一样的防御。
不理会肖笑的逐客令，夜雨泽伸手去碰触白素的脖子。
“咝！”白素这会儿感到被夜雨泽刚才掐住的地方有点儿小疼，本能的皱眉躲避。
肖笑忙过来查看，就看到白素的脖子有一圈浅浅的红印：“呀，白素姐，是不是很疼啊，我来帮你擦一点儿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