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城这么大，想要跟顾氏集团合作的企业那么多，为什么顾凉夜偏偏要跑到云城去，跟一个不相干的企业合作？
不仅仅是韩月言没想明白，王主管在调查清楚之后，也很意外。
并且继续说道：“听说顾总是临时到云城去的，而且我查过这个项目了，对于公司来说，并没有什么收益。”
这样一来，韩月言就更不懂了。
她只知道，对公司没有任何收益的项目，还投了一大笔钱进去，那就不行。
“没有收益？那他为什么还要投资啊？凉夜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韩月言心里觉得很不安。
她知道顾凉夜一向都是个有主见的人，也有足够的能力把顾氏集团发扬光大，可是这一次，顾凉夜做的事情让她产生了质疑。
“另外，还有一件事……”
王主管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心里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说！”韩月言不容置疑的开口。
“我调查了一下顾总在云城的动向，似乎……和一个女人有关。”
王主管自己也不敢确认什么，因为顾凉夜的行踪一直是对外保密的，除了他身边最亲近的助理乔逸，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还是让他查出一些端倪……
女人？韩月言心头一紧，顾凉夜什么时候跟云城的女人，扯上了关系？
“查出是什么人了吗？”她追问道。
王主管却摇了摇头：“我毕竟对云城不熟悉，能查到的信息也很有限。”
“好了，我知道了。”
韩月言心里有点乱，她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上来。
王主管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走了。
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并且得到了相应的报酬，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韩月言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客厅空****的，一点儿人气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