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江海楼深邃的眸子暗潮翻涌了起来，凝视着眼前胆子不小的小女人。
说出那句话，汤斯兰觉得自己浑身一松！
对！
就是这感觉。
憋了这么多天，这才是自己真实的感觉。
上世他为自己收尸，这世自己以身相许，或许就是自己重生回来的其中一个原因。
“咳咳……”
站得不远的云茂林忍得咳出了声，被江海楼刀子似的眼神一扫，立即扭头转向一边。
他什么也没听见。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从没像现在那么清楚过自己在干什么，”汤斯兰理所应当的说：“之前拒绝你，我后悔了。”
江海楼忽然冷笑出声，眼神也有点可怕。
站得远的人根本就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只能从两人的表情上看出一些奇怪的苗头。
江海楼的脸色阴沉下来，周围的气息就变得阴冷了起来。
站在他身边的人却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应。
“你觉得我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很无情的回应。
意思表达得很清晰，你没有那个价值让他去费心思。
而他也有更好的目标。
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台上叶燕兰，牙一咬：“我会超越她。”
然后你就只能看我。
江海楼狭长的凤眼微眯，语气森然：“这世道，不仅有一个圈子。”
这话仿佛是在说，世间不只有一个叶燕兰，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
以他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选你汤斯兰不可？
更有一种隐晦的讽刺。
汤斯兰厚着脸皮和他幽深的黑眸对视，即使是听出他话里的意味，从她话出口的那刻起，就没想要收回来。
她说泡他就会泡他。
好女怕缠郎，男人何偿不是。
汤斯兰冲他微微一笑，“我先排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