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翻译过来，直白一点的意思就是她太心狠手辣，连他们这些堪称杀手的人都自愧不如。
木姜表情僵硬，她更加不敢去看旁边的林佑之，因为她最黑暗见不得人的一面，今天全被牧一戳破了，让她此时此刻下意识地就把这笔账记到乔乔的头上了。
“木姜，我欠你的，这次是真的还清了。”
乔荞神色不明，手搭在锁骨处，低头，尽管她没有表现出来特别伤心的模样，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此时是伤心的。
尤其是牧一牧二，这五年来，他们一直都陪伴在乔荞的身边，对于他们而言，乔荞不仅仅是他们的小夫人，更是值得效忠，值得尊敬的家主。
木姜四肢冰冷，虽然她一直都在说她巴不得和乔荞一刀两断，可真走到了这一步，她心里的感觉却是万分的复杂，就像是瞬间打翻了一个杂味瓶，味道极其的复杂，无法形容。
乔荞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长裙，这几年里，除了工作就是劭青山的事，把自己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去买衣服，享受生活。
所以，深秋的夜晚总是格外的凉，带着寒冷的凉意，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散落着，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个白皙如玉，有些尖的下巴。
明明她什么也没说，没有刻意的哭诉，更没有明显的情绪泄露，林佑之却莫名的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紧紧的抓住了，那种不由自主心痛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他真的很想去触碰乔荞的肩膀，告诉他，即使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他都依然会毫不犹豫的与她站在一起，所以，不要伤心。
这句话在他的舌尖打了个转，最后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其实他心里面明白，早在六年前他就已经被彻底踢出局了，所以，即使他现在与乔荞距离不到一米，却其实有一道无形的鸿沟，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无形的拉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