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车子之中，气氛有些凝重。
苏景瀚抬起头看了林慕雪一眼，眼神之中似乎隐藏着一种薄怒。
“你觉得你今天这样来大闹一场有什么意义吗？”
原来苏景瀚还在怪自己，不给他面子来这里闹了一场。
想到这里的林慕雪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看来不管怎么样，苏景瀚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你也知道丢人啊，那么之前你带着吕沫儿在大家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有多丢人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林慕雪似乎都有些惊讶，自己怎么会这样说了，苏景瀚眼一下子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面前平静的女人，心中他有了一种奇怪的感受。
或许林慕雪也知道说这些话的作用不大，于是林慕雪也就不再继续开口了，只是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一言不发。
苏景瀚也沉默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林慕雪解释这些事情，明明自己心里都是有苦衷的。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之后，还是林慕雪率先忍不住开了口，“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不容易听到林慕雪主动开口，苏景瀚一下子打起精神来看着林慕雪，“你问吧。”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这个问题一出来，苏景瀚似乎一下子也丧失了语言能力，他只能深深地看着林慕雪，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爱这个词实在是太过沉重了，苏景瀚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林慕雪伤心地望着苏景瀚，如果说苏景瀚不爱自己的话，那么之前苏景瀚对着自己吐露心声，甚至还奋不顾身的救了自己。
这些的事情难道不足以证明苏景瀚对自己的心意吗？
可是看着苏景瀚现在这副一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的样子，林慕雪突然一下子就有些怀疑苏景瀚对自己的感情了。
“你不回答我吗？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