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两个字楚君衍不是第一次听，但在漫婳这一刻说出来，比以前任何的人说起都好听。
楚君衍眸底的凉薄被淡淡地暖意驱散，薄唇勾出一个浅浅地弧度，伸手抓住漫婳的手。
“……”
漫婳小脸变了变，在她妈妈面前，到底没挣扎。
楚君衍很自然地喊了一声，“妈”。
漫婳抬头看他，楚君衍握着她手的力度紧了紧，并没有看她，继续跟凌惠雅说，他会照顾她。
可能是他的声音太好听，也可能是他太过淡然自若。
还可能是面对妈妈，漫婳的心太过脆弱，她听着他承诺似的话语，心底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淡淡地暖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
楚君衍解释完，又带着漫婳去凌思宜的墓前。
看着她温柔的笑，漫婳还觉得，她活着像是昨天的事。
“表姐，左扬说他过几天要来南城看你，他是我目前见过的男人中最痴情的了。你都走三年了，他还依然不肯放下……你一定要保佑他……”
返回车上。
楚君衍接到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君衍，你和婳婳有时间就早点回来啊，正好昊宸也回来了。”
“好，一会儿就回去。”
楚君衍挂了电话，侧脸看副驾座上的漫婳，她不知又在走什么神。每次她来墓园，就会出现这种表情的。
他抿了抿唇，默默地发动车子上路，直接回楚宅。
一路上，漫婳都很安静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到了楚宅，停好车。
楚君衍温淡地声音拉回漫婳的思绪，“到家了。”
漫婳怔了一秒，反应过来的眨了眨眼，“哦。”
“爷爷打电话说，昊宸回来了。”
漫婳就机械地又“哦”了一声。
楚君衍半眯着眼，凝视着漫婳五官精致漂亮的小脸看了一会儿，终于听见漫婳解了安全带问，“你不下车，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