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不过顾氏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败落下来以后便没再上去过，加上尘风集团不再和他们合作，他们的项目又少了几个，简直是雪上加霜，只不过和以前比起来现在他们更加透明罢了，没有人关注他们。
这种情况更可怕，顾氏的代理总裁都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接下这个烂摊子，现在算是挥之不去了，如果失败，那他的职业生涯将会添上一大败笔，如果成功，那……目前看来好像有点不可能。
“黄总，这是我们公司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您看看。”
原先顾尘的助理现在成为了新任代理总裁的助理，一切事务都尽量做到让别人挑不出错误，可是他做得好没有用，业绩还是下滑，这份财务报表新鲜出炉的时候他就瞄了两眼，那红彤彤的数字，岂止是一个惨字了得？
“放着吧，有时候会看的，你陪我倒一杯咖啡进来。”
代理总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没有休息了，整个人困顿得不行，胡茬也长起来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把这个烂摊子给抛下，这可太难为他了。
助理咽了口唾沫，看着堆积成山的文件，他也是爱莫能助，以前顾尘在的时候大部分事情都不让他插手，都是亲力亲为，所以自然就延续下来了这个传统。
“好的，您稍等。”
顾氏公司现在一团死气，有别的出路的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本事不大混吃等死的人，要么就是碍于各种理由不得不留下来的高层，总之每个人的情况都不美妙。
“诶，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公司如果再这样下去就要面临破产的风险了，你们找好下家了吗，万一到时候真的……”
“害，不急，总之就算公司破产了，反正也不需要我们承担责任，再找一份工作也就行了，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