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听到楚晨曦这么冷漠的语气，墨权将自己微微颤抖的手背在身后。
“我知道跟我给你打电话的语气不好。”
虽然还是没想明白楚晨曦为什么生气，但墨权脑子里莫名闪过秦振清刚刚说的话。
“之前的事情也都是我不好。”墨权眼睛就那么盯着楚晨曦：“我以前不知道你和莫凯的关系，吃了不少醋。”
剩下的话他还没说，就已经被楚晨曦打断。
只见楚晨曦缓缓从凳子上站起来，墨权脸上渐渐露出喜色。
他没想到，自己的道歉竟然真的有用了，楚晨曦竟然真的给自己反应了。
没想到他竟然还欣喜若狂的，楚晨曦握着桌子的指尖尖尖握紧。
“你是跟踪我了？还是调查我了？”
“调查了。”
没想到他竟然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回答自己的问题，楚晨曦牙关紧咬：“既然楚总这么厉害的话，我觉得倒是也不必到我这里来。”
他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其实也没有了，主要就是看了你的档案。”
见他这样子楚晨曦，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手轻轻敲击着桌子，她看似不经意的问道：“谁帮你的？”
档案这个东西，墨权自己应该是调不出来的。
尤其是，她这次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人的电子文档全部删除，只留下了纸质版。
“白宇飞。”
吐出这三个字，楚晨曦心中了然。
这事儿除了莫凯，可能也确实只有白氏的人才能做到了。
手搭在桌子上，她默默低下头。
“男配，我记住你了。”
墨权却丝毫感觉不到楚晨曦心中的愤怒，甚至还为和楚晨曦说上了话而开心。
随着楚晨曦的沉默，场面逐渐变得尴尬。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楚晨曦觉得自己腿有点酸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