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蒋亦清始终注视着她，静静听她说完后，微不可查的吐了口气，随即又故意轻松的耸了耸肩道：“我明白了。”
“学长……”
“熊晴，你先别说话，听我说。”蒋亦清微笑着看着她，态度一如之前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产生任何的变化，“谢谢你干脆利落的告诉我。感情这种东西，是没办法勉强的，我自然也不会强迫你非要接受我的感情，那是对你的不公平，亦是对我们相识这么久的一种……轻视吧。放心，我可不会纠缠你。”
最后一句话，他带着玩笑的成分。
正因为他的轻松，熊晴才没有那么大的负重感。
虽然不完全清楚她在想什么，但蒋亦清多少还是能猜到的，不想让她觉得有什么负担，他扬了扬唇角笑意加深，语气较之前愈发的玩笑轻松话。
“不过说起来，可能我对你的感情也没想象中那么深，要不你看，我要是真的喜欢你到非你不可，这两年里也该找你才对，而不是等到昨天见面。可能……”他顿了顿，像是在寻找一个最合适的词，“我只是对当年的那段暗恋有点不甘心吧。所以，我们还是把这件事忘了吧，重新回到学长和学妹的身份上来，你觉得怎么样？”
他都这么说了，熊晴若是再说什么就显得自己矫情放不开了。
“当然好啊，”她笑，想了想又俏皮的加了句，“你可别忘了，现在你还是我的客户。”
“我怎么会忘？那什么，可别以为咱们是校友我就会放水，你的效果图要是不满意，我也是会让你重做的。”
“怎么严格？”
“那当然。”
“……”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就把先前的话题岔开过去了，似乎又变成了当年的轻松相处。
饭后，熊晴拒绝了蒋亦清的邀请，直接回了酒店忙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