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都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男人在外面玩玩好像多正常似的。
楚北衍以前就瞧不上慕青云这种人，现如今就他这种态度，他更是看不上，语气免不得冷淡了些，“事到如今，连棠棠不是你女儿的事情都已经公开，你还有什么好惧怕舒苒不敢离婚的？”
他扯东扯西，什么牵强的理由都找得出来，说白了就是不愿意离婚，不过是他不愿，还是不能，显然应该是后者。
慕青云心里七上八下，他把事情都推给舒苒，可他们对付的人却是他，他咬咬牙，“你们别逼我，我也是迫于无奈。”
明显松了口，楚北衍神色不变地道：“没人逼你，我做为棠棠的丈夫，只想知道她的身世。”
慕青云看着他，“我只知道她母亲叫安暖，至于父亲是谁，就不清楚！之前不是将薇薇误认是云家的女儿，或许是跟云家有关系。”
楚北衍扯了下唇，“不是，跟云家没关系。”
他将慕青云的表情变化看在眼中，说这话的时候，慕青云表现很平静，像是早就知道跟云家无关。
慕青云慢半拍地说：“如果不是云家人，那我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对京城的事不了解。”
他这么说理由充分，楚北衍笑笑，“你不了解，舒苒应该很了解，你不敢离婚，要么是她手里还抓着你别的把柄，要么……她背后有人。”
……
慕青云求楚北衍的事，没有隐瞒舒苒。
舒苒在他回家后就问，“你没告诉他吧？”
慕青云近来对舒苒的怨气颇大，没好气地说：“我没那么蠢！”
舒苒想他不蠢但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她笑笑，“说得多错得多，这种时候，一味装傻就是了！”
慕青云气道：“知不知道我最近损失多大！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说了也不会怎么样，让他们去找人算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