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医院。
乔肃满面春风的挂了电话，一抬头，脸上的笑容渐渐转为冷淡。
柳蓉蓉小跑着开门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欢喜。
“阿肃，我回来了”
相对于她的热情，乔肃的反应很疏离，称得上冷漠，他微一点头，随口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回来的？”
柳蓉蓉走上前想挽住他的胳膊，乔肃直接从凳子上起身，后退两步避开她的手。
柳蓉蓉尴尬，讪讪收回手，“今天下午刚回来”
她有个去国外交流访问的机会，走了三个多月，她以为她离开这么久，他纵然再冷漠也会关切的问候一句，哪怕是以好朋友的身份。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冷漠。
乔肃像是没看到她的委屈，只嗯了一声，见她没有走的意思，蹙眉道：“还有事？”
柳蓉蓉很快掩去心头的酸涩，试探中带着殷殷期盼。
“该吃饭了，你七点还有个手术，去外面肯定来不及了，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乔肃脸上的不耐已经有些明显，却尽量保持着客气，“我约了人吃饭，你自己去吧”
柳蓉蓉不死心，刚要开口，耳边已经听到一声逐客令，“出去帮我带上门，谢谢！”
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柳蓉蓉微微白了脸，她抿着唇，轻声道：“好”
约了人吃饭？他七点还有个手术，这时候会约谁吃饭？
咖啡店外，黎沫见天色阴沉沉的想下雨，来不及多想赶紧往医院跑。
刚出了电梯，就听见乔肃阴沉沉的声音。
“这么低级的错误，我只能容忍一次，下次再犯就不用来了！”
黎沫还是第一次见乔肃发火。
乔肃生气与旁人不同，他的声音听不出波澜，只是话语间萦绕的森森冷意让人脚底生寒，不怒而威的气势更是压倒性的恐惧。
黎沫没继续往前走，止步在拐角处，靠着墙安安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