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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床上喊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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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和雪华已经结婚十年。两人曾经是高中同学,那时候还没有恋爱关系,仅仅有点青涩的喜欢。高中毕业两人考取不同的大学,一度四年没见。在这分别的四年里,两人都经历了真正的初恋,不同的是,雪华与初恋的关系没有进一步的性接触,而张明与初恋女友在大学期间一直同居,毕业后因为各自坚持要回故乡发展才分手。雪华分手的原因却是她发现自己内心依然喜欢着张明。所以大学毕业后他们回到故乡的城市,在高中同学会上见了面。雪华决定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故意喝得酩酊大醉,然后请张明送自己回家。张明送雪华到家,雪华乘机向张明表达了心意,张明刚刚从失恋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觉得也许开始新恋情是疗伤的好方式,就留了下来,当夜,两人住在一起,雪华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早晨醒来后,张明有些后悔昨天酒意之下的冲动,但看着床单上殷红的痕迹没有说出心底的话,雪华幸福地靠着张明的肩膀,诉说着这些年的想念和经历。从此他们就在一起了。双方父母都赞成,婚礼隆重,亲朋盈门,婚后很快有了儿子,张明忙于工作,雪华辞职回家,打算等孩子上了幼儿园再重新找工作。

但张明的心底从没有忘记上大学时候的初恋女友,两人还保持着联系,偶尔发邮件,或者在QQ上互相留言。汶川地震的时候,张明颤抖着手给女友拨了一个小时电话,生怕身在四川的女友出事,直到对方终于接起电话,一声熟悉的“您好”,才让张明心头石头落地,手心里的汗慢慢散干。

他本以为这只是心底永远的秘密了,也不打算再和初恋女友见面,想全心全意地照顾家庭和儿子,做个好丈夫、好爸爸。但一次意外打破了表面的和谐。

有一天儿子去了奶奶家,晚上张明和雪华早早上床备战。不知道怎么的张明想起了初恋女友,想起了过去在大学期间的同居生活,还有那些缠绵热辣的夜晚。张明边想边觉得身体有了反应,他把雪华抱在怀里,热烈地亲吻她的身体,雪华也有些激动,破天荒地主动翻身上去,坐在了张明身上。这个姿势是张明最喜欢的,但他没有对雪华说过,他把这看成是对初恋女友的独特思念方式,想不到雪华这次一改往日柔顺风格,变得主动热切起来。张明也奋力配合着雪华的动作,接着出现了最糟糕的一幕,张明在**的刹那喊出了初恋女友的名字:“娜娜”。雪华顿时停了下来,扑倒在张明胸口,半天才抬起头来,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张明当然也发现自己闯祸了,他尴尬地半开玩笑说:“嘿,我以为你似乎麦当娜呢。”但这个理由过不了关,雪华下了床,披条毯子坐到了沙发上,一声不吭地掉眼泪。张明说:“怎么了,又不是真的,哪个男人没点性幻想呢?我可没有背着你找别人。”雪华问:“娜娜是谁?”张明只好和盘托出自己的初恋故事,最后声明并没有和娜娜继续联系,毕业后多年没见了。雪华哽咽着说:“多年没见你还这么想她,居然在**喊着她的名字,那我算什么?替代品?橡胶娃娃?既然你这么想她,我们离婚,你去找她吧。”张明信誓旦旦地保证、发誓,雪华都听不见去,最后张明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光,然后穿上衣服摔门而去。身后,雪华打住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