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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伟大的声音——杰斐逊首任就职演说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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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对此事的感觉与恐惧的程度各异,对有关安全措施的意见也发生分歧,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意见的差异并非说明原则的差异。与我们遵守同一原则的弟兄们,曾被冠以各种各样的称号。我们都是共和党人,我们都是联邦同盟会员。如果我们当中有人想解散这一联邦,或者想改变它的共和体制,我们也不会干扰他们,这样做就为安全树立了标志,表明只要理智能够自由地进行对抗,即使是错误亦是可以容许的。我当然知道有些诚实的民众担心共和政府不够强大有力,但是一个诚实的爱国者,当这个被寄以世界上最美好希望的政府正在成功地进行试验之时,仅因一种理论上的、虚幻的疑惧,就以为这个政府可能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就因此放弃这个一直确保我们自由和安全的政府吗?我想肯定不会。相反,我相信这个政府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政府,在这个政府的管理下,无论什么人,一听到法律的召唤,就会飞奔而来响应法律的号召,而且会对处理侵犯公共秩序的行为,如同处理自己的私事—样。有时人们说,一个人想自我约束是不可靠的。那么,让别人去管理他们就能变得可靠吗?或者我们是否曾见过天使幻化成国王的身份来管理人们?我们让历史来回答这个问题。

因此,我们应该凭借着勇气和信心,继续维持我们自己那种联邦共和的原则,拥护联邦和代议制政府。由于自然环境和大洋的阻隔,我们幸免遭受全球四分之一地区那种毁灭性的浩劫;我们具有高尚的品格,对别人的堕落忍无可忍;我们拥有天赐沃土,足以养活千世万代的子孙;我们有一种观念,坚信在发挥我们自己的才能上,在取得我们自己勤劳的成果上,在深受我们同胞的尊敬与信赖上(这种尊敬与信赖不是由门第造成的,而是来自我们行为的结果和他们的体会),都拥有同等的权利;我们有善良敦厚的宗教,虽然派别不同,可是所有教派都以正直、守信、节制、感恩和仁爱来感化人;我们承认和崇拜统领万物的上帝,上帝的所作所为证明,它乐于看见人类现世的幸福和死后更大的幸福——我们有了这些恩赐,还需要什么才能使我们的民族幸福欢欣呢?各位同胞,我们还需要一种事物,那就是一个睿智和简朴的政府,它防止人们相互为敌,它让人们自由地从事各自的工作,并不断取得进步,它对人们辛勤劳动的成果从不巧取豪夺。这些就是一个优良政府的重要条件,也是我们要取得完满幸福的生活所必需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