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 me say， also， in regard to the statements made by some of those who were connected with me， I hear it has been stated by some of them that I have induced them to join me. But the contrary is true. I do not say this to injure them， but as regretting their weakness. Not one but joined me of his own accord， and the greater part at their own expense. A number of them I never saw， and never had a word of conversation with， till the day they came to me， and that was for the purpose I have stated.
Now， I have done.
参考译文
如果法庭允许，我有几句话想说。
首先，我否认所有的一切，除了一直以来我都供认不讳的解放奴隶计划。我确实很想像去年冬天那样，把事情痛痛快快地解决了。当时我进入密苏里，在那里和对方一枪也没有打，就把奴隶带走了，穿越这个国家，最后把他们留在加拿大。我还计划以更大的规模再做一次这样的事情。我想做的就是这些。我从来就没有过谋杀、叛国或破坏别人财产的念头，或是所谓集训、煽动奴隶反叛或举行暴动之类的事。
我还有另外一项抗议，那就是，我受到这样的惩处是不公正的。如果我干涉此事是以我所承认的方式进行，而且不可否认我所采取的方式已经被公正地证实了——因为我钦佩大部分为本案作证的人所持有的真诚坦率的态度——如果我干预此事，并因此而受害，如果我这样做是为了富人、有权势的人、有谋略的人、所谓的大人物，或是为了他们的朋友，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儿女，或任何与此相类似的人，并为此而牺牲了我的一切，那我也许将不会受到任何惩罚。本法庭的每个人也都会认为这样的行动值得嘉奖，而不是要给予处罚。
我想，本法庭也承认上帝的法规是正当可行的。我看到一本书被人们亲吻着，我想这本书是《圣经》或者至少是一本《新约全书》，它教育我，如果我希望人们怎样对待我，我就要以相同的方式对待人。它还教诲我，要铭记那些被奴役的人们，就好像你也和他们一样被奴役。我竭力践行这一教诲。我想，我还太年轻，很难理解上帝为什么不一视同仁。我相信：为了上帝那些受人鄙视的可怜的孩子们而采取的干预措施，就像我曾经做过的那样──我总是坦率地承认我做的事——是正确而非错误的。现在，如果为了推动正义的目标，有必要让我不得不付出生命，必须把我和我的孩子们的鲜血，以及在这个奴隶制国家里，被邪恶残忍、毫无人道的法律所剥夺了权利的千百万人的血混合在一起，我说，那就这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