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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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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杨、白杨、肺草、瑞香的花都开了,争奇斗艳。凭借对大自然的了解,渐渐地,我可以猜测到很多事情,例如,什么季节什么花会开,什么时候禽鸟开始寻找食物,什么时候它们要飞走。有时候,我甚至可以猜测到天气的变化。由于是早春时节,天气状况一直在改变,有时候连渔人都会出现错误。

今天,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又忽然被云雾笼罩,显得十分压抑,那云雾像是要把太阳淹没。就在这个时候,渔人们也得到了邀请。第一个来到湖边的是伊万·伊万内奇,教堂主持的父亲,对于一个年迈的老人来说,进湖捕鱼已经不可能了,有经验的他只是负责给渔人们报天气。可是当渔人们都聚集起来以后,伊万·伊万内奇测算出来的结果,却让他们非常失望,伊万·伊万内奇说:“今天傍晚,风会把湖上的冰吹到南边,到时候渔人们会被困在湖上,所以今天不能进湖。”

渔人们都在岸边思考。

我也一直在想办法,我想试着去了解老人和渔人们现在在想什么,不过要想了解他们的想法,还需要一定的时间,研究他们的感觉就像研究大自然一样。最终我只是确认了一件事情:现在水下产子的是拟鲤①,之后会出现脏狗鱼,可是再往后,鱼儿们产子的顺序和时间就非常混乱了。

有经验的老人为了防止他们争论得面红耳赤,最后说:“在湖的不同地方,可以看见不同的产子情况。”

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太阳扬起了胜利的笑脸,渔人们没有听从老人的话,他们沿着冰和南岸之间,向乌廖夫前进,那的湖泊有一条支流,叫韦克萨河。

临近早晨7点,太阳暖呼呼地照进小窗子,从北方吹来的风,非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

到了中午,不知道是谁触怒了天空,北风疯狂地咆哮,冰雹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