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杨维力也收到甘雨露自杀的消息。
当时的杨维力正在医院里看受伤的同事，侯建波来的时候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卖大学录取通知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侯建波说道，“从恢复高考以来的每一次。”
难怪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教育局副局长。
如果不是出了这个事情，今年那是妥妥的升成正局长的。
想想，如果他成了教育局局长，那不得霍霍多少孩子了？
甘雨露也是知道自己罪该万死，所以才会选择自杀。
“应该不是，”杨维力摇了摇头，“可能还有其他的。”
就算是倒卖，判刑也不至于会让他死。
“会不会是被人威胁？”侯建波想了想说道。
“郭凤琴也要盯紧了。”杨维力说道，“说不定能从她的身上挖出来点什么？”
侯建波点了点头，又问杨维力，“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各项手续都已经办完了，”杨维力说道，“回国的飞机应该就在最近。”
到时候国家会派专机将他们接回来。
“总算是没有白费咱们这么多心血。”侯建波说道。
“嗯，”杨维力点了点头，“等他们回来以后，我想结婚。”
“结婚申请批下来了？”侯建波笑着问道，见他点了点头，手握空拳锤了一下他的胳膊，“行啊，你小子。”
“就是昭昭不是上大学吗？能结婚？”侯建波问道。
杨维力捏着手里的苹果掰成两半，“我给他们学校打申请。”
虽然法律上没有明文规定在校大学生不能结婚，但好像学校是不允许的。
不过杨维力身份特殊，打申请的话说不定学校就能同意呢。
侯建波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有这天。”
又道，“要是让你嫂子知道，绝对不相信。”
他媳妇前些年还给杨维力介绍过对象，结果这家伙一点意思都没有，搞得他媳妇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不喜欢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