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羽抬头看过去，正巧莫云茱也听到季星云的大叫声看过来。
她犀利的目光和卓羽的双眸直接对上。
不过莫云茱立刻转开，看向季星云，还微微笑了一下算是感谢他的肯定。
但卓羽却愣住了，他刚才看到莫云茱的目光，让他瞬间回想那晚上那小贼的眼神，也是如此犀利。
季星云还在他耳边兴奋地重复上下联，一个劲地说好。
卓羽却一直盯着莫云茱。
见莫云茱已经转回去了，在他脸上也没停留，看来自己是弄错了。
何况，莫云茱之前重伤，那小贼动作灵活，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绝对不会是她的。
卓羽心头烦躁，难道那个小贼不在这些贵女之中？那可就难找了。
不过这个莫云茱还真与众不同，因为但凡女子看到他这种脸，都会略微失神，而她居然没有，是因为旁边有个风光霁月的澜王吗？
“妹妹，姐姐我是对出来了，你的呢？”莫云茱突然转身问呆滞的莫怀卿。
莫怀卿回神，看到莫云茱眼中的讥讽，更是觉得脸都丢光了。
她确实有准备下联，但怎么品都比不过莫云茱这句天连水尾水连天，她哪里还敢说出来。
扯了下嘴角道：“妹妹愚笨，自然是比不上大姐和戴小姐的。”
莫怀卿见她说完都不敢看她，立刻看向太子，嘴角的冷笑更深了。
“作诗吧，更能看出水平啊。”有才子兴奋地大叫起来，女子们也纷纷同意。
毕竟对联可塑性和难度都比不上真正的诗词，而真正的才子才女，诗词上必定是一流的。
“怀卿，那就比作诗词吧。”太子见下面很热闹，也点点头。
其实他都被莫云茱惊呆了，但可能就是碰巧她接得好，但诗词可就不一样了，没有功底那绝对会闹笑话，他不信莫云茱还会。
若她真的会，那他这么多年对她的了解也是个大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