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话落在别人耳朵里是什么含义云浅不知道，她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男人一眼，刚好对上他深沉的目光。
一个没有解释，一个没有问。
各自移开。
墨修衍把胳膊上的手给拽开，皱眉给慕楚递了个眼神，等他过来把人控制住才不紧不慢的抽了张纸巾擦手，细致入微的模样好像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
“安总监有些过于激动了，我想，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出那是你的声音……”
他眸光淡淡，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
“难不成云浅为了陷害你和华睿服饰联合？”
安娜愣了愣，然后大梦初醒般的点头，“对……一定是这样的！云浅就是想找个人背锅，怕我趁机抢她的位置，所以想方设法都要诬陷我！”
“嗯。”
墨修衍一本正经的点头。
“既然这样，慕楚，你马上打电话给陈总确认一下，就说实话实说，就当墨氏欠他们一个人情。”
“……”
安娜仿佛被卸去了全身力道，面如死灰。
结果当然和意料中相差无几，陈志军一听说能承墨氏一个人情，马上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交代了，包括安娜最初用美色引起他的注意。
云浅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一环，挑眉道：“安总监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这句话莫名熟悉，她说完才想起来刚才墨修衍问了她一句差不多的，连语气都如出一辙。
墨修衍估计也是想起这个，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两分嘲弄。
“云浅，你很得意是吗？”
安娜双眼发红，死死瞪着她。
“即便你赢了又怎么样？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你以为你真的还能用备用方案磨出什么火花吗？”
“我告诉你，根本就来不及了！很多品牌已经在冬季上新，就算你不上产品只做秀场，留给你的时间也只会让整个墨氏沦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