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启：“！！！”
看着那人眼底的冷意和疯狂，骤然一惊。
连忙应道：“好。”
“再过来一些。”
殷无绪面色平静，手中握着方帕。
江云启：“？？？”
这是，要帮他？
他略微有些踌躇，不敢过去。
见他没有动作，殷无绪的眸子越发冰冷。
江云启骤然吞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冰窖。
但还是乖顺地走了过去，再靠近了那人一些。
下一秒，那人抬起手，柔软的绸缎落在了江云启的脸颊上。
江云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盯着那人。
殷无绪的眸子无比冰冷，明明是在帮他擦拭脸颊，却冷得像是在杀人。
动作甚是仔细，仿佛江云启的脸上真的有什么脏东西。
江云启微不可查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有些讪讪地开口道：“无绪大哥，你......”
然而，江云启刚说了这么几个字，那人就骤然收回了手，江云启顿时吓得噤声。
殷无绪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眸中的淡红色渐渐消散。
身上的魔光亦是消失了。
江云启有些诧异。
好家伙，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压制住魔息了吗。
那他岂不是日后就没什么用了。
他想要往后退一步。
那人又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顿时，就像是脚底长了两个钉子，再无法挪动分毫。
而刚才擦拭过他脸颊的白色小方帕，已经变成了一缕飞灰。
看着这么一幕，江云启浑身都僵直了，不敢动。
“不错。”玄霜含笑的声音响起。
“很厉害。”
江云启这才仔细看了看殷无绪身上的灵息。
好家伙，这人，居然直逼化神了。
不对！
是已经化神了！
江云启骤然吸了一口气。
天空突然黑云密布，紫金色的闪电在黑云中穿行，仿佛下一秒就要砸下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