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曦这话一出，惊讶的不止凌川，还有小桃红。
“小……小姐，这活儿还是让奴婢来做吧。”
开玩笑啊，还能让陛下给人洗澡？
就是擦拭上半身也不行啊，这可是当今的皇帝陛下，凌川就算家里祖坟着了，也不可能有这般荣宠啊。
其实吕曦是看到凌川身上那斑斑点点的淤青，心生愧疚下才忽然改变了主意的。
当然，她心里还有另一重念头，那就是温太医说过的，多行房才能怀孕。
前两天她还特意找温太医把过脉，温太医当时看着吕曦询问的眼神，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虽说今天这样子肯定是不能行房了，但是吕曦觉得，促进一下感情也很有必要，否则她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虽然她已经跟凌川行过不止一次房，但那都是在凌川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进行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吕曦也曾幻想过凌川如果清醒的话会怎样，每次都是面红耳赤如同触犯禁忌一般。
小桃红在吕曦一个简单的眼神之中，乖乖地退到了门外。
凌川就看着吕曦，低着头拿起一块毛巾打湿，然后就那么水淋淋地抹到了凌川脸上，好悬没把他给憋死。
当吕曦再次打湿毛巾，连搓都没搓一把的时候，凌川干脆说道：“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帮我把毛巾拧干就行。”
吕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拧毛巾了，尴尬地笑了笑：“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这些。”
“我知道。”凌川接过吕曦拧干的毛巾，把脸擦干净。
吕曦重新又拧了一把毛巾，开始帮凌川擦拭身子，手指轻轻划过被自己拧得淤青的斑点：“疼吗？”
“不疼。”凌川干巴巴的回了一句，因为此时吕曦离得太近了，而且小手还不停地在身上划过，让他感觉喉咙都有些发干。
但他却只能强压下自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