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染为了展示自己的能干，当天就跟奉銮把这事给敲定了，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云福记。
凌川昨天可是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拟定那份计划书，正准备出门，却被陶染堵在了门口。
“陶染姑娘怎么起得这么早？”
陶染毫不客气地剜了凌川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就这一句话，凌川差点破防，这可是云副记，你特么的别搞事啊。
陶染看到铺子里众人朝她投来的异样目光，以及凌川那乱闪的眼神，随即补充道：“正因为你凌公子说的琉璃窗，奉銮大人才逼着我一大早来请凌公子，要与凌公子商谈一下细节。”
凌川顿时松了口气，并且给了陶染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既然是奉銮大人有请，那就请陶染小姐引路吧。”
他这刚要走，一旁的曹焕淳忽然开口：“凌公子，要不然我陪你一同前去吧。”
凌川哪能听不懂他的意思，张口回道：“你还是忙你的事去吧，有铁开和崔敏跟着我你还不放心啊。”
曹焕淳又给了凌川一个满含深意的眼神：“那凌公子你早去早回。”
凌川朝他摆了摆手，扭头上了驴车，与陶染的马车并行。
平时坐这驴车凌川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跟旁边的高头大马一比，凌川就觉得不对味儿了，一驴一马之间的高度差了一尺多，以至于车厢也差了一尺有余。
本来他还想隔着车厢跟陶染搭话，一看这高度差，凌川都快自闭了。
于是他就问赶车的崔敏：“这么一架马车，得花多少银子？”
崔敏头也没转就回：“这架马车估计得三四千两银子吧。”
“嘶……”
凌川倒吸一口凉气，这价钱在城南能买一套三进的大院子了，有这银子干点什么不好。
再说了，自己虽然坐的是驴车，平日里结交来往的不照样是京城里的豪门大族嘛，所以还是低调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