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凡脑海里，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浮现。
苏小凡也在快速想着，棺材里，那一具仙人尸体里的主人，在给自己讲述这些背后的真正用意。
“他再度出现，杀了很多人。”
“但是，他有一个人却没有杀，这个人，就是那个骗子，他先是一道道用凌迟的方式，砍掉了他的胳膊，双腿，口鼻，乃至他身上任何凸出的地方，然后，他又用丹药，将他恢复了。
随后，他又用同样的方式，做了同样的事情，他做了整整十年。
但是，他依旧没有杀那个中年男人。
十年后，他终于找到了，当年他喜欢的那个被送入青楼，后来又被一个顶级宗门带走的那个女人。
但是，那个女人在被他找到的时候，也快死了。
青楼里的人，怎么有资格修仙？
她被修行的人带走，还不如留在青楼，她在刚被带回去，就被人选做成了炉鼎，带回去了修炼。
甚至，她还不仅仅被一个人当成是炉鼎，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生不如死的程度，她所有的生机，所有的命脉，所有的一切都被榨干了。
当年哪怕是巫圣巅峰程度的他，在找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他都到了无力回天的程度。
他见，他怒。
只不过，一个巫圣巅峰的存在，或许可以在尘世之中，为所欲为，可以杀到天崩地裂，可是，在面对一个万年底蕴的宗门，他也根本无法真正出手。
这，就会是所有人的共识。
动手，就是死！
如果不动手，回去安稳修炼，也许在数百，甚至数千年后，有可能就拥有了独对一个万年宗门的战力。
再或者，就算是修炼不到那一步，也能暗中躲在阴暗的地方，随时准备对这个家族的人，进行灭杀出手。
这也算是一种报复。
但是，张载并没有。
他在那个时候，他只为了一件事情，就是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