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快传服务回到研究中心的骥天启，有些肉疼的看着白秀楚支付了三十万的服务费。
比上一次贵太多了。
价格还是一样的，一分钟五万，但问题是距离有些太远了。每次传送最大距离只有三十公里的左嘟嘟，每一通电话的拨通时间连同传送时间，平均都需要九秒。
一千多公里的距离，一共传送了三十八次，累计耗费了六分钟的时间。
不满六分钟的部分，也是按照六分钟来收费的。
“感觉你很好奇啊，要不要我带你转转看看？”
骥天启看着左嘟嘟，脸上堆满了笑容，其心昭然若揭。
对这种作态非常习惯的左嘟嘟，内心是有一些犹豫的。她并非无时不刻的在提供快传服务，就算是想，她也受不了。所以闲的时候、休息的时候，她也是会上网的。
最近很热门的精神病人骥天启，她自然是有所耳闻，并且比普通网民们知道的更多——她见过骥天启以及当时被封锁的庐山风景区。
所以她觉得骥天启的背景，深不可测。
想了想，她皱眉问道：“你真的是精神病人？”
“是的。”骥天启诚恳的回答道：“但正如你所看见的这样，我在不发病的时候，其实很正常。”
“……”
左嘟嘟心中的某些念想，就此被彻底斩断，她笑着摇了摇头：“那我就不看了，期待下次合作，再见。”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拨通了一个电话，并在电话接通的瞬间传送离开。
旁边的白秀楚忍不住笑了起来：“队长，你要是真想招揽她的话，就不该承认自己是精神病人的。”
“我知道。”骥天启点头道：“但实话实说，是咱们小队成员之间合作无间的基本前提，撒谎把她或者其他人骗过来，咱们小队早晚也会分崩离析。”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秀楚解释道：“我是想说，你确实不是精神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