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只差论文，等答辩完就可以毕业了。”
“不愧为女学霸，这么快就修完所有课程了，论文有选题方向了吗？”
“没有，还在思考中。”
“循环农业经济，这个选题怎么样？”
“咦，听起来真的不错，你是怎么想到的？”姚书婷眼前一亮地问道。
“我是农村长大的，小时候家里还养猪呢，不过养猪虽然能卖钱，但却存在严重污染，并不环保。”
“嗯，的确是，那怎么解决？”姚书婷主修农林经济，自然知道养猪的优缺点。
“科学处理和利用粪尿，一是用作肥料，二是生产沼气，鼓励支持大中型养殖企业建设畜禽粪污贮存，雨污分离，大中型沼气等无害化处理和综合利用设施开展沼气集中供应、发电、制作有机肥料，推广“猪-沼-菜”、“猪-沼-果”等农牧循环良性发展模式。
鼓励支持小规模养殖户和散养户，采取种植和养殖相结合的方式消纳利用畜禽养殖废弃物，促进畜禽粪便、污水等废弃物就地就近利用。
尽量将养殖场建在荒山、农田、果园附近，远离江河，保护水源的同时，能够便于粪便排出给有效利用。”
“不错，不错，真的不错。”
姚书婷赞赏道，她没想到困扰自己多时的问题被凌零几句话就解决了，而且以姚书婷的眼光，自然看得这是一个非常超前而又重要的课题。
“对了，你为什么选择农林经管这个专业呢？”据凌零所知，农林经管以男生居多，而且就业前景非常一般。
“我爸小时候家里很穷，他希望我长大后，能为农民做多一点实事。”
“哦，你家不是音乐世家吗？”凌零有些意外地问道。
“正确来说，我外公家是音乐世家，我爸是农村长大的，他很小就出来工作，因为年纪小，当初吃了很多苦，后来遇上我外公，工作才有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