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子妃问这个做什么？”云流道姑望着陆宁晚的眼神有些犀利。
她平时接触不少想要寻求逆天改命的人。
但是除了生老病死之外，人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而越是一些达官显贵，越是不能满足现状，想要得更多。
这些年，想找她改命的达官显贵也不少了。
陆宁晚见云流的态度变了，笑着摆了摆手：“你别误会，并非我想与人换命，是有人想要和我换命。”
云流愣了愣，然后表情就是一肃：“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把换命的主意打到太子妃的头上了？”
“姜太妃。”陆宁晚缓缓地从唇间吐出三个字，她没有放过云流的表情变化，见云流露出了惊诧，她就知道这件事云流应该不知情。
云流若是愿意用一些阴邪的手段害人，那她现在就不只是守着花神庙了，早就可以进入钦天监了。
女子做官，在大雍朝不是没有先例。
对于女子地位低下的大雍朝，除了宫中必须要有的女官之外，女子若是能入仕途为官的话，是一件极富荣光的事情。
所以她才敢将此事，告知云流。
云流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云流道姑这是不相信我说的吗？”陆宁晚见云流半天不言语，问道。
其实云流现在不信，她也能理解。
姜太妃和今芳华竟然是同一种人，她和今芳华一样，都很擅长用良善的模样，来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她们现形，很难想象她们是佛口蛇心之人。
“若不是事实，太子妃也不可能来找我说这些。”云流消化完了震惊的情绪。
她能猜到姜太妃这么做的目的。
应该是为了凌烟郡主的疯病。
想到上次提起师兄的时候，姜太妃微妙的表情变化，云流的内心浮现出了不好的预感，她紧跟着向陆宁晚问道：“太子妃，你是如何得知姜太妃要用你换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