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够达成交易吗？”暴怒审讯官的声音在审讯室内回响，他将那张赤红色的卡片轻轻推到吕程面前，如同提前交付的报酬，是一种信任的象征，也是一份沉重的负担。
吕程神色复杂地看着桌上的卡片，那卡片散发着淡淡的红光，如同跳动的火焰，随时可能吞噬一切。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犹豫，那是对未知的恐惧，对可能带来的后果的担忧。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们人类的那些可怜的感情，都是些无用的东西。”暴怒审讯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他的手指勾起，一团火焰在他的掌心浮现，忽明忽暗，映照着他冷酷的面具。
“可是，那也是我们力量的源泉。”
暴怒想要打消吕程的顾忌，他需要吕程的合作，需要他的信任。
沉吟许久，吕程终于做出了决定，“我接受这场交易。”
“明智的选择，吕程。你不会后悔。”
神识穿越了无形的界限，吕程的意识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他睁开眼睛，卧室内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而安静。他的手里还握着那颗暴怒的眼球，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不祥的红光。吕程笑了笑，对手中的物品并不感到害怕，他走出卧室来到了客厅。
在那里，王林海正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显然是被吕程的动作吵醒了。“这么晚了还不睡，找我干什么。”
吕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那颗眼球放在桌上，推到王林海的眼前。
“这是什么？”王林海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颗充满邪气的眼球。
“暴怒的眼球，给你的。”吕程平静地说。
“给我这个干嘛？”王林海的疑惑更深了。
“帮我一个忙。”吕程回答。
“什么忙？”王林海问，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吕程，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还记得暴怒吗？”吕程提起了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