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大学附属鸿达医院的财务办公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张雅雯坐在长桌一端，对面是一群神情严肃的财务人员。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上轻敲，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
“张医生，”财务主任李明宇推了推眼镜，声音里夹着一丝不耐烦，“我们都知道‘疗愈医学'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反响。但是，数字不会说谎。”
他将一份报表推到张雅雯面前，“看看吧，你们科室的收入连基本支出都难以维持。这样下去，整个医院都要为你们买单。”
张雅雯皱眉看着报表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心中涌起一阵挫败感。
她知道，“疗愈医学”采用的大多是基础药物和简单器械。
收费自然比不上那些高精尖的治疗方案。
“李主任，”张雅雯努力保持平静，“医学的价值不应该只用金钱来衡量。我们救治了那么多绝症患者，这难道不值得肯定吗？”
李明宇冷笑一声，“张医生，别跟我谈什么大道理。现在全院上下都在为削减开支绞尽脑汁，就你们科室花钱如流水。你知道其他科室怎么看你们吗？”
张雅雯正要反驳，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杨志远院长走了进来，脸色凝重。
“院长，”李明宇站起身，“您来得正好。我正在和张医生讨论‘疗愈医学中心'的经济效益问题。”
杨志远点点头，“我知道。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他转向张雅雯，“张医生，我理解你的理念，但是现在医院面临前所未有的经济压力。我们必须想办法提高收入。”
张雅雯感到一阵窒息，“院长，难道我们要为了钱而放弃医德吗？‘疗愈医学'之所以能帮助那么多人，正是因为我们的收费合理。”
杨志远叹了口气，“我明白。但是张医生，你也要理解，如果医院倒闭了，我们就连帮助别人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