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是在故意捉弄她吗？
若有所觉的，在老爷子的怒骂声中，江砚舟突然扭过头。
可病房的透明玻璃窗外，什么都没有。
回到车上，沈知许一个人坐了良久。
突然接到沈知许的电话，孟河心里一个咯噔。
不知为何，这通电话给他的预感很不好。
可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接通。
“喂，太太。”
“之前我给江砚舟送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孟河脑内疯狂敲响警钟。
“是、是吗？我好像不记得有这回事啊。”
要命了，这是要动真格的了吗？！
沈知许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打这通电话就是想告诉你，那张协议书作废了。”
还没等孟河这口气松到底，又听到沈知许开口
“之前那份协议书，是基于双方都无过错的条件下，但现在江砚舟出轨，他是过错方。”
“我的律师很快会联系你们，到时候将重新拟定分割协议。”
结束通话，孟河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完了。
江氏的夜晚很繁华，灯红酒绿，完全不输白日。
开着车，路过那些人声鼎沸的地方，沈知许却只觉得自己好像和这些热闹的场景完全处在两个世界。
不知道开了多久，最后，车子停在一处老旧招牌的烧烤店门口。
一家由年过半百的老夫妇经营的烧烤店，就藏在繁华之外的城中村中。
店铺很小，所以不少客人都自己搬了桌凳坐在外面。
“想吃什么自己点，墙上挂的有牌子！”
老妇人的吆喝声将沈知许拉回神。
很快，被烤的油吱吱的各种串被端上桌。
“小姑娘第一次来吧，咱们这的新客，一人送一瓶豆奶。”
沈知许勉强笑了笑。
“谢谢。”
没有西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昂贵的顶灯，可以远眺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