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昔听到这话，慌张的去霍霁云看，果然看见他变了脸色。
她急忙把沈云白往外推，用力关上办公室的门。
“你说的？”霍霁云磨着牙问，从刚才沈云白的前言和后语中，他能猜到沈云白话里的意思。
季文昔心里一紧，头摇得和拨浪鼓似得：“没有，不是我。”
“他说的药物是什么？”霍霁云突然想起沈云白之前说季文昔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这个惊喜，恐怕是沈云白自己以为的惊喜。
季文昔：“……”
“隐瞒我的后果很严重，你自己考虑清楚。”霍霁云说着不再逼她，坐回到办公椅上看文件。
季文昔看着他脸上的怒意，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说实话。
要是让霍霁云不开心了，他一个生气不带自己赚钱了怎么办？
不管如何，钱才是最重要的。
季文昔把自己从沈云白那里买药的事说了出来，也坦白了自己给姜悦用药的事。
霍霁云听完，眼眸里浮起一丝复杂。
季文昔解释：“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
“嗯，那另外一瓶在哪里？”霍霁云问。
季文昔：“？？？”
“他不是买一送一了？”
“在家里。”
“回去了给我。”霍霁云说完，看季文昔脸色变了，淡定的解释：“免得你不注意用错。”
季文昔：“……”你是怕我用在你身上吧！
季文昔没拆穿霍霁云的心思，笑着答应下来，承诺回去就交给他，反正她留着也没有什么作用。
下午下班时，霍霁云和季文昔收到了仓库调查的结果。
是一个仍然在公司就职的员工。
这个员工哪怕在姜氏集团快要倒闭时也没离开，可他说见到季文昔后，对她心生不满，因为她的出现，让这个快要破产的公司得以继续下去，也破灭了他拿那些低价收购价钱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