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以为韩湛准备为她出头，心中窃喜，得意地看着云染汐。
“哥你终于来了，你快和染姐好好解释解释。”
“染汐，你最近……还好吗？”
谁能想到，M国黑道第一世家韩家家主，雷厉风行，杀伐决断的地下之王韩湛，竟然会如此低微地对一个女子。
“阿湛哥哥，你不是来帮我出头的吗？”
“闭嘴，你的账，待会再给你算。”韩湛看向方怡的眼神骤然狠戾，吓得方怡一怔。
随后又看向云染汐，眼神早已恢复温和。
“挺好的。”
“这位，想必就是砚爷吧。”韩湛将目光转移到云染汐身后的霍砚璟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审视。
“韩家主，久仰。”霍砚璟淡定自如。
两人视线交错，意味不明。
随后，韩湛轻轻一笑，看向霍砚璟的眼神带了些欣赏：“染汐选择的人，自然是顶好的，希望砚爷不会让她失望。”
“自然。”
“染汐，这次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多留你们了，下次有机会再聚。”
“嗯。”云染汐点头。
两人离开后，韩池疑惑地看向韩湛。
“哥，染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怎么就……”
“染汐心中，没有我的位置，我又何必强挤，惹得她厌烦。”
韩湛望着云染汐离去的方向，神色复杂，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呢？
他可以不在乎他的感情，却不能不考虑她的感受，她幸福，足矣。
“阿湛哥哥，你们怎么都被那个女人迷惑了，她不是什么好人！”方怡近乎疯狂地喊道。
韩湛神色蓦然冰冷，恢复了地下之王该有的姿态，眼神中透出阴冷的气息，压得方怡喘不过气。
“方怡，她是不是好人不需要你来评判，至于你，就交给阎王爷去评判吧。”
方怡面色惊恐，额头不断渗出冷汗，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