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枭一想到等会顾墨笙看到他们签约的时候，肯定脸黑成锅底，他就想笑。
姜瑜则静静地等待着台上的人演讲着。
芮波思今天有信心拿下最高签约权，她看顾墨笙低沉的眉眼，似乎跟她想的一样。
手里的文件被芮波思紧紧拿着，她时不时看一眼，免得等会上去念方案的时候卡壳。
终于，到了最后的环节，最高签约合同，也有很多人跃跃欲试，但是还是有人主动放弃，觉得自己肯定不行。
芮波思拿着文件上去的时候，姜瑜和霍寒枭还有顾墨笙一直盯着她看。
对于顾墨笙来说，这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如果今天芮波思表现的好，那么这个签约大奖就能拿下今晚的合约，那么他就能向姜瑜证明，他并不比霍寒枭差。
芮波思的方案说到一半的时候，姜瑜和霍寒枭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靠，这女的从哪里弄来的我们的方案，现在抄袭都这么正大光明的吗？真是不要脸！”
霍寒枭说罢，姜瑜也冷冷地看着台上的女人，她刚刚已经确定芮波思抄袭她的想法，但是当看到台上的芮波思，她的脑海中和另一个人竟然重合了，
姜瑜一瞬间浑身发冷。
不可能！
宁悠悠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可是姜瑜看着芮波思站台上说话的样子，和宁悠悠以前的行为动作几乎一摸一样，她说的时候，习惯做各种手势，习惯微笑着看着台下，必须是丁字步，就连语气的抑扬顿挫，都几乎一摸一样。
“霍寒枭！”
姜瑜忽然很严肃地叫了一声身边的男人，霍寒枭立刻站起身。
“宝贝，我懂，我这就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霍寒枭以为姜瑜是让自己当众戳穿芮波思这个女人的抄袭嘴脸，却被姜瑜一把拉住。
“不是让你去收拾人，这个我来，你现在帮我办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