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吻，差点让我失控。
苏牧野错愕地看着我。
但很快，他的眼神就恢复清明，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失控了。
我从浴室走出，嘱咐他。
“你先洗澡。”
他垂眸，没有看我。
苏牧野很快就洗完澡出来，“对不起，我……我刚才失控了。”
他这么一说，我反而更加心疼他了。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牧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如果我不想呢，为什么要当作没发生过？”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你跟程昭在一起，我很嫉妒。”
他接着开口。
这次轮到我错愕了。
说实话，我一开始很喜欢他的。
只是这小男人太傲娇了，又喜欢闹别扭。
“你嫉妒什么？”我讽刺他。
他讷讷开口，表情痛苦，“嫉妒他可以和你在一起。”
“是你说要跟我保持距离的。”
我提醒他。
“可是我后悔了。”
他苦涩地朝我笑。
“你就不能像对程昭那样对我吗？哪怕就一次。”
苏牧野忽然哭出声。
眼尾通红，蓄满了泪水。
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小男人哭。尤其是苏牧野这样漂亮的。
他这样哭，哭得我心乱。
但是他跟程昭是朋友。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跟他做出什么。
“不可以。”
我冷冷地回复他。
苏牧野怔怔地看着我，“为什么？”
“你和阿昭是朋友，我虽然渣，但我不能伤害他。”
虽然我跟沈唯睡了。
但性质不一样。
沈唯和苏牧野完全不同，他是毒蛇是自甘堕落勾引我。
而且，我也是为了保护程昭。
身不由己。
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苏牧野闻言，沉默了。
“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去找阿昭。”